三木森

【我即你所有2】

注:剧情向细节脑补衍生

       白散时期

       末尾有散跳舞


踏鞴砂的生活你并不适应,这种感觉和在亲戚家寄宿一模一样,浑身不自在,就算是人们再好心也无法磨灭掉这种不适感。

 

男人们在吃完早饭后就去打铁,妇人们会收拾好家然后去清洗前天的衣服,在这之后妇人们又会找些事做,比如去拾柴去摘点野果什么的,孩子们也会蹦蹦跶跶的围着转,倾奇者也会参与。

 

你和倾奇者背着箩筐,小孩子们则徒手抱点细小的柴火,妇人们在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开口科普有什么作用,当然认真听的没几个,孩子们早就凑在一起各说各的,妇人们这样更多的是说给那位身穿狩衣的少年听。

 

类似于老师上课只是为了给好学生讲。

 

“这种花叫甜甜花,样子很容易分辨,香味也很浓郁,主要是用来制糖。”

 

妇人走在前面摘起一朵花说,你和少年并肩走着,瞧着这一幕偏了偏头给少年说点其他知识点,温热的气息让对方耳朵有点痒。

“骗骗花很多时候喜欢装成这种花,对了,也喜欢装成薄荷。”

 

“对的,上次不巧就遇到过,这种魔物似乎很胆小,看到我们人多主动跑掉了,危害性并不是很大。”少年照着你的模样也凑到你耳边说话。

 

有点太近了,你不免脸红心跳,这种反应让还在学习人类的倾奇者有点好奇,他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这种状况。

在我靠近的时候,面上有慌乱,还有些许紧张,但是又没有感觉到对方的反感……

 

少年垂眸敛下自己的心思,弯腰摘下草丛边的那株薄荷。

 

“小姑娘,我看你知道的好像很多,不如说说这薄荷有什么用?”这时,前面的妇人猝不及防点你的名,吓了你一跳。

 

说悄悄话被注意到,你尴尬的挠头,但是好歹玩了两年的原神,别的不说,这材料你还能不知道?

 

“薄荷的话,能用来给布料染色,也能用来做食物调味,在蒙德还能当入酒原料。”

 

“蒙德啊,那地方小姑娘给我们仔细说说?我们大半辈子没出去过,也好奇外面是什么模样。”另一位妇人开腔抢过话头,“我昨晚听我老伴说这新来的姑娘来头不小,给倾奇者说了不少东西。”

 

不少?也就提了一嘴蒙德的地理位置和果酒湖,怎么到这妇人嘴里成了不少东西?你下意识的觉得不爽,这种对事实的夸大化让你想到了某些长舌妇——不对,冷静点,这并不是那些人。

 

人们之间的信息是流通的,真正的秘密就应该烂在肚子里带到棺材里。

你明明早就看透了。

 

“也没说多少,就是说了点蒙德的著名景点?”你面上不显,扬起笑提着声让声显得爽朗,“这蒙德外面的湖叫做果酒湖,那城里的像叫风神像,那雕像身后还有对翅膀可好看了,就是面容看不清,双手像是捧着个什么,在蒙德羽球节的时候会选出少女在那雕像的手上抛羽球。”

 

“那蒙德的美景,当属摘星崖最为好看,那崖沿海而立,高几百米,风干净清爽,还长有许许多多的塞西莉亚,到了晚上,星星一闪一闪看得清晰,就像是能伸手就能摘下来一样,坐在崖上聊天是那些情侣们最喜欢做的事。”

 

“还有蒙德的风起地,那可就要从几百年前的老故事说起,蒙德的开国功臣之一为权利而堕落腐朽,给自由的城邦套上枷锁,大英雄温妮莎挺身而出救蒙德于水火,在风起地种下了一颗种子……”

 

你仗着游戏里上帝视角得来的信息侃侃而谈,引得众人拍手叫好,那紫眼的少年也静静的听着,眼里闪出崇拜之色,妇人和小孩们听得尽兴,许是被上面的人吩咐过并未对你的过往多加猜测。

 

你以为这就算完,谁知这才哪到哪啊,在妇人们拾好东西后,那少年人偶竟是一刻也不停,去找那会舞的妇人学舞去了,去的路上你又听见他絮叨说,晚上的时候还要向丹羽桂木他们一起请教打铁技巧,等基础知识掌握得差不多后还会上手练习。

 

这比海绵吸水还勤快吧。你目瞪口呆。

 

之后的日子温馨倒也平常,倾奇者在请教他人时你在旁边听着也记下了不少,只是每每看到博士伪装成的枫丹人就膈应,好几次都打断了他和少年的交流,少年问你你又说不出所以然,只得支支吾吾的说感觉不像好人。

 

“不能这么说,埃舍尔先生带来的技术让锻刀技术更上一层,无论怎么说都是对刀匠们有恩,你可以不喜欢他,但是不能说他人不好。埃舍尔先生很受踏鞴砂人们的欢迎。”

 

你默然。少年的声调虽说和日常没什么不同,听着也依旧让人舒畅,但你总感觉再说下去会吵架。

 

你这么想着,不想多说,但是看到少年一副对家人的维护模样,再想起博士的狠辣手段,担忧的心思不免又升了上来。

“埃舍尔先生带来的技术一定安全吗?也许有什么副作用呢?对方和踏鞴砂无亲无故,为什么要带着技术远赴稻妻?据我所知,须弥人大多会外出实验,埃舍尔先生的技术是否成熟我们并不能得知。”

 

“你想多了,埃舍尔先生在之前就已经和丹羽他们做好了协商,这些事你并不知情。也希望你停止对埃舍尔先生的揣测。”

 

对信任的人倒是维护得厉害。你心里暗忖,心里却无可避免的感到失落,你再喜欢对方也是你的情感,对这位初入人世的人偶来说,你仅仅只是比较聊得来的朋友而已,又如何去和有着丹羽和整个踏鞴砂信任的埃舍尔比。

 

可恶,埃舍尔那家伙可是博士披的皮啊,那可是假的啊,整个踏鞴砂的人都给我清醒点啊,特别是你!这个才接触世界不久的洁白人偶,你给我早点提防起来啊!

 

“其实……”你打算破罐破摔,想直接说出真相,奈何这念头刚起你就感到一阵恐慌,天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其实皮埃舍尔……”

啪的一声,一道雷电射下,吓了少年一跳,你面色唰的一下煞白,不仅是这道雷电,你感到冥冥之中有道目光窥视着你,不可名状未言之恐怖让你感到窒息。

 

你全身发僵,眼睁睁的看着雷电继续劈下,一步一步的越来越近,少年皱着眉看你被定在原地,不再去计较你们刚刚发生的争吵,拉起你的手往住所跑了起来。

 

两个人影在阴天下狂奔,在你们进入住所的时候追寻着你的雷电终于停了下来。

 

“奇怪,怎么光打雷不下雨。”

 

“对啊,这雷倒是蹊跷,几百年都没见过吧。”

 

同在屋檐下的人们议论纷纷,倾奇者也听在耳朵里,那雷是怎么回事他心知肚明,如果说这雷劈的时机是一个意外,那么追着你劈还能是意外不成。

 

那双紫色的眼睛看着你,心中有了考量。

 

 

 

夜,身穿狩衣的人偶如以往那般,同那良善之人共处一室学习锻刀的基础知识,丹羽虽为锻刀的粗人,但也心细如发,说了许久见这人偶不似以往那般细听,总蹙着个眉似是被人欺负了。

 

“倾奇者,可有人告诉你皱眉显老?你再皱下去我怕是你要被叫成为老头倾奇者了。”

 

“我是人偶,不会老。”少年依旧蹙着眉,一本正经的回答青年的调侃。

 

青年哑然。

 

“那你在思虑什么?”

 

丹羽既问起,少年没什么可隐瞒的,一五一十的把你的事说了出去。

 

青年思考片刻,劝说少年别放在心上,说那外来者确实蹊跷但是并未有恶意,所说之话也是为了踏鞴砂众人着想。

少年乖糯的答应,如同稚童那般依赖着眼前之人,却不知青年是不忍让他看见污杂之事,他未曾给这白纸透露他已对那枫丹的技术师起了疑心,也未曾让他得知在你初次谈论到蒙德之时也遣人去多方打听你的过往。

 

少年的眼中这世间明媚如春光,在青年眼里这看似安稳的局势下是汹涌波涛。

 

 

虽然上层并不是对埃舍尔百分百信任,但不得不说,他所带来的的技术确实有效,那位大人得偿所愿锻造出绝世好刀,一切像你所知道的那般运行着,命运的织线如同溪水顺着河道向前,无可阻挡、无法违逆。

 

不过也多亏了那次的庆功宴,你终于是见到了人偶起舞的模样——虽说在对方练习的时候就见过了。

但是你对少年跳舞这件事是怎么都看不腻的。

 

那位头披紫纱的少年怯怯但又很大方的走向众人的视线中央,你不懂为什么白散老是能把如此复杂的词汇融合在一起,那双紫水晶澄澈的紫眼流露出温柔易碎和腼腆,但是脚步稳健又大方,你觉得哪怕前方是看不见底的悬崖,这人也能面不改色的往下踏。

 

少年手持纸扇,一开一合,在起舞的瞬间,眼中那些易碎啊腼腆啊全没了个干净,只剩下满眼的温柔。

 

足尖点地,少年舞起宽大的白袖一个轻盈的点踏翻身,那轻盈姿态如同羽毛乘风而舞,那舞起的白袖似振翅的蝶,像翱翔的鸽,是美丽的,是富有张力的,头披的紫纱却又柔和了这美丽和张力,轻易的激起温柔和易碎感,如羽毛拂面那般温柔,像羽毛不由己那般易碎。

 

少年下腰,那黑色的束带在宽大紫纱的映照下更显得瘦窄,手中的纸扇半掩着脸,只露出那双紫眼,眼角的红痕微微上钩,平添了丝女性的妩媚,但你仔细瞧那澄澈的眸,只会觉得这一幕哪里还有半丝旖旎,只会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把这人造如此好看。

 

半响,一舞毕,众人爆发出震天的掌声。连连叫好,少年脸微微一红,局促和腼腆又回到了身上,在众人的夸赞声中走回了座。

 

少年坐回你的身旁,把手中的折扇往桌前一放,偷偷看了你一眼,见你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才出口:“如何?”

 

“当然是好看的。”你往少年面前塞了些吃食,“可真是美到了我心尖尖上,求您以后多给小的跳跳开开眼。”

 

少年经不起你的油腔滑调,低下头吃茶不再理你。

 

你也知道他不经逗,没再说话,无聊的磕着瓜子四处看。

 

“你喜欢,下次再、再跳给你看。”人偶见你这般不在意,抬起头冲着你小声的说道,说完后也不管你听没听清快速闭了嘴。

 

你和他坐的虽近,但他声音奈何太小,你没注意到。不过你在宴会快要散场时感觉到这人有些失落,不由得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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